我把白天上交给了国家
▲ 点击关注,二〇一七,第270篇。
摄影丨猪
“有时候
还是感觉自己有些想说的
但是有时呢
即使有想说的,想想也就算了
一是没有大片的时间
二是
一张嘴就老忍不住
说真话
真话听起来总让人感觉不舒服
搞不好还违法了
在人们高高举起的道德天平和爆棚的正义感面前
我无所遁形
干脆不说好了
费大把时间又不得好
可有时不说吧
又如鲠在喉
于是我学会了躲在角落里
哼哼唧唧地说点俏皮话
有时忍住恶心也要顺着别人的毛摸
我这个人阴阳怪气的
在光天化日之下
不自觉就学会了各种修辞手法
失去了直抒胸臆的能力
好在
我有一个地方勉强可以说说话
没事叨叨几句
今天与大家分享下
好久年猪没发文章了
滥竽充数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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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挖历史会令人非常尴尬,不要做这种事。#除非你准备好了#
最近我有一些观点,比如,如果没有才华,就实在没有必要长得太帅,浪费皮囊。#讨厌没营养的帅逼#
发乎情而止乎礼——这句话好烦呐。文明使我受苦,野蛮让我返老还童。不是我说的。#我是很想直抒胸臆的#
One ok rock 是一支素养颇高的乐队,但我一直不太赞赏他们的一点是,他们比较少使用母语演唱,如果不看他们的长相,怎么听都是一支欧美金属乐队。他们唯一的日本元素就是他们身体里流着日本人的血液,他们是没有日式美感的假日本乐队。日式美以对情感的细腻诉说见长,是向内的柔软的。他们太异域风情。#其实还是喜欢听的#
审美是件很重要的事情,如果只停留在认为红色的毛爷爷很好看那种程度上,那再多的红色毛爷爷,都填补不了人的空虚,因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空虚无止境。#但那红色的毛爷爷越多越好#
人们都需要站在云端,谈一场空中恋爱,爱情一落地,全都活不长。#爱情是一种自我催眠#
对顾城,我经历了三个阶段,从喜欢到厌恶到喜欢。喜欢是因为,我10几岁时也是个诗人,看了他写的诗,觉得挺新鲜,他给谢烨写的信里说,我一边长牙一边想你,真是个诗人。我厌恶是因为知道了他是个杀人犯,我想他诗写得再好,也是个残暴的变态。后来又进一步了解,加之我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,成了一个爱憎不怎么分明的,灵魂模糊的,不再嫉恶如仇的,眼睛有点瞎了的人,觉得他虽然是个杀人犯,但诗确实写得好。他其实是如今我们常说的那种巨婴,离开了大人,他生活就不能自理,想必谢烨后来是厌倦了他的。他和英儿的事,不是他大胆,是谢的纵容,那时谢已无嫉妒之心……说他是童话诗人,他还真是个儿童。所以我后来这喜欢也不是喜欢,是同情。#谈顾城#
传统国画的局限在哪里?始终它的功能是自娱自乐式的,陶冶情操,表达闲情逸趣,自我陶醉,它传递信息的方式是平面的,单一的,而且大多数作品没有时代特征,今人的画与古人无二致,尤其是创作手法,绘画语言千篇一律。我认为艺术是多面的,你也可以表达愤怒,幽默,喜悦,讽刺。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,最终要完成的课题是,你是谁?你从哪里来,你到哪里去,你不能从李琼久那里来,又到李琼久那里去。如果解决不了自己是谁的问题,就只能是一个匠人,而不是艺术家。#谈国画及艺术家#
白天没意思,也不属于我自己。我把白天上交给了社会,国家,邻居,上司,同事,路边的陌生人。#晚上舍不得睡的原因#
最喜欢1分10秒之后,突然很明媚。感觉有一点点理解大家所说的数学后摇是什么,如果这是数学后摇,那么euphoria的《蝶迹》应该也是这种范畴吧。音符是盘旋的,重叠和颠倒的,它在不该停止的地方突然另起一行,所以是陡峭和让人始料未及的,因为它绝不循规蹈矩缓缓流淌,犹如调皮小孩不好好走路。#谈后摇乐队文雀的作品《硬切》#
也许是因为国人大多都在反韩抵制乐天的缘故吧,我最近总是思考宏大的命题。曾经有个文艺订阅号,他们的口号是,我们终将改变潮水的方向。但我觉得这完全是文艺小青年们一厢情愿的梦呓。因为,决定历史洪流方向的恐怕是睡着的大多数,而不是醒着的那些人。就是在某次事件中,事件的性质是由大多数决定的,比如这次反韩,就算有人不同意或趋于理性对待,但仍不能改变“中国人最近反韩”这一事实。请注意,这里讲的是,大多数人的行为决定事物的性质,而决不代表大多数人的正确。
再说一个更宏大一点的例子,穆斯林难民大量进入法国巴黎(我们知道巴黎是艺术之都,是浪漫之都,是西方现代文明的代表),因为他们的价值观,使得他们用鲜花,福利和礼仪接纳了这些难民,但这些难民却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的,他们带来的是另一种文明,如果穆斯林也可以称之为一种文明的话,另一种价值观,是落后于巴黎(不好意思,我认为是落后)几百年的文明。这些穆斯林难民达到一定规模就会宣扬自己的文明,当他们的人口足够多之后,他们就会消耗巴黎,吞噬巴黎,而不是被巴黎融合。因为西方文明的价值观是自由平等这种玩意儿,所以包容他们。如果穆斯林的人口扩张得不到扭转,他们的教义,文明不被改革,那么艺术之都,浪漫之都就会在将来成为过去时。这就是大多数决定事物的性质和发展方向。所以,正确不一定会胜利,正义的胜利不是一贯的。而是谁强大谁胜利。
而我们人类文明的规则确实是为了更好的管理人类,而不是人类需要,但你们发现没有,普通人才需要遵守这些规则,而人类食物链顶端的人并不需要,他们主要负责制定规则。这就是为甚么,盗国者是领袖,而民间偷一根针就是小偷。#谈些哲学问题#
我的理解是我的创作,也是我的贡献。这个世界蛮横的地方在于,施与方不能决定,他的施与对接收方来说意味着什么,艺术家的作品一旦出炉,它的意义会变的不可控,因为态势如何发展完全取决于,审美主体对它的看法而不是作者对它的自我解读。我爱模棱两可和含糊其辞的东西,我着迷于永不说话的,没有来龙去脉的,如黑洞般深不见底的作品,这会使我永远处在鉴赏和遐想的喜悦中。#我是怎么看待艺术审美的#
艺术,早就超出了审美的范畴。不是说仅仅好看,赏心悦目的才是艺术。艺术可以是美的,也可以是令人不安的,震撼的,恐惧的或喜悦的,令人哑口无言的,甚至丑陋的。理解不了这一点,别谈当代艺术。无知者无畏,不学无术的人是一种精神上的裸体主义者。#谈当代艺术#
读书使我免于困惑,但我可以放弃,我从画画中感受乐趣,但我可以放弃,音乐类似毒品,我放弃不了。#音乐仅次于人民币#
当我前进,我变得蒙昧,当我后退,我悉知了人性。#想看清楚,做旁观者#
木心先生,真正的金句之王,无论思想,语言,我都五体投地。感觉读完了木心,这个世界的一切,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。他说,稍微像样一点的思想,都是有毒的。他说,天才都是被利用的人,让人误解和各取所需。他说红楼梦里的诗,像水草,在水中时,美,不能离开红楼梦小说本身。什么是真知灼见,木心整个人真知灼见。#谈木心#
我与动物,大自然,相处都没有问题,唯独人类是个大麻烦,我没有让人类高兴的才能。我也不喜欢他们那套标准。#我也是人类的远方亲戚罢了#
我觉得这个世界确实是弱肉强食,正义,或者善良并不一贯胜利。而是强者胜利(这里的强者包括了善与恶),世界是中性的,人们在一定程度上不欺负弱小,遵守秩序,是基于人类文明的自我约束。我们认为不对的事,总是发生着。说出这一点,不是喜欢,是很悲观。#再次,世界是中性的,评论冉云飞微博#
看蒋中正日记。发现其人喜欢权力但严以律己。在对待侵略,对待日本上,背的锅实在太多了。不怎么会使诈,尤其在对待日本赔款上,以德报怨,得罪了抗日民众,民心尽失。而后和大陆一分立,日本的金融和技术援助全部留在大陆。因为,日认为是对中国人亏欠而不是对领袖亏欠。有点为他人做了嫁衣的感觉。#读蒋中正日记#
其实信仰,对统治阶级或管理者来说,是个工具,对有信仰的人来说,它类似,麻醉剂或致幻剂,功能是帮人熬过痛苦黑暗,但它不能解决你的实际问题,该来的会来。
人类分三层,一层无信仰,参见我们中国人的大多数,他们靠感官和物质生活,是动物性的;二层有信仰,参见各种教徒啊和部分马列者(这里指真正信仰者)啊等等,这是人类的;三层,无所谓信仰与不信仰,他们超越了宗教,种族,政治和意识形态。这是老子。他是超人类的。
老子早已参透天地,熟悉人类文明规则之外的自然法则,而且这套法则是中性的,无所谓善恶的。怎么理解?比如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,路上遇到醉驾司机,命运相同。孔子指导人类文明讲道德,讲礼仪,讲先后,是为了方便管理。可以说帮了统治者大忙。佛教讲普渡众生,讲因果,是安慰人类,也是管理。宗教就是安慰,欺骗加上震慑。总之道大于佛,技高一筹。#看电影冈仁波齐有感#
中国艺术家,有几个不是夹生饭,话又说回来。#就是戴着镣铐跳舞#
我想问,故宫南迁,那时是1933年,我想了解的是,谁有此权利可以安排如此巨量文物的如此远距离的迁移。抗日战争结束后,1946年是谁下令,将迁出的国宝运回南京。运回南京之后,这批文物,为何一部分归北京故宫,一部分归台北故宫?如此丰功伟绩,算在谁的头上。我只对这个感兴趣。当然最后,我的问题是:故宫南迁对我国文物的保护和传承有何意义?#我是怎么在不同的我之间游刃有余的#
真是忍不住了,有些艺术家,其思想的境界,独立意识太缺乏了,可谓还是个婴孩。艺术家不是附庸,必须独立。因为投机或自保偶然附和我都能理解,不能理解的是,他们对那种东西们打心眼认同,并引以为傲。#艺术家是什么意思,是上帝的分身#
其他的不说,文化艺术这块,不管能繁荣,一旦管起来,活跃的都是二三流以下,出不来世界级的人。还有语言这么一刀下去,人民的语言智慧被砍掉80%。所以出这个是为了民族复兴,文化复兴你信不信?现在号召全民阅读,然而真正的阅读者,早已看穿伎俩。#评广电总局关于视听节目的管理通知#
历史总是反复,悲剧不断重演,可惜人们只知道过去的荒诞,却不知当下也处在荒诞之中。19世纪有谭嗣同,21世纪也有谭嗣同,而今日谭嗣同鲜有人识得,恐怕要等到下个世纪…又从故纸堆中将其请出来。#现实荒诞剧正在上演#
我一向以哥自居,感觉良好。这个事情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春哥这个称谓一直是玉米的伤疤,最开始这个称谓可能带有侮辱性,但经过这么多年,这个称谓的侮辱性含义早就被稀释,甚至,变成褒奖,但玉米的思维没有变化,仍然脆弱。所以真的,在音乐节上建议摇滚乐与流行乐分开表演。#评夜叉乐队称“春哥”被李宇春粉丝围攻#
一直以来最大的高兴,就是有音乐陪伴。我并不创作音乐,但是没有音乐,生活就会变的干瘪,有旋律便丰润。#再次,音乐很重要,仅次于钱#
如果有人问我,恨不恨什么国家啊,我会说我不恨,我当历史看。我没有宏大的感情,我没有民族主义,国家主义这些东西。身为中国人,谈不上自豪与自卑,别人所有的杰出成就都与我无关,别人的卑劣自大也与我无关,自忖渺小,只对同样渺小的个体感兴趣,我的感情也施与个体多些。#一个狗汉奸美分的自白#
我特瘪喜欢撒水车和扫地车在大街上跑,边跑边唱歌,很乐观。有种盛世太平的感觉。#我喜欢这盛世#
就这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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